沈欣言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劳霍同知挂心,我没事了。」
这人就不能叫她的全名么,那言儿二字从这人嘴里说出来,让她相当不自在!
正在腹诽的时候,就听阿蛮开口:「名字不过一个称呼,你越是拒绝,就越是代表你在乎。」
沈欣言:「。。。」好吧,也不是没有道理。
霍恩的视线在沈欣言身上仔细打量过:「见你都是轻伤,那我便安心了,我已经在国公府周围安排了人手,定不会让你再陷入险境。」
他常年待在诏狱,对真伤还是假伤一眼就能看出。
沈欣言如今的装扮,在他眼里同那抹了大白脸的伶人没有太大区别。
沈欣言对霍恩颔首:「多谢霍同知费心。」
都督衙门很清闲么,怎么感觉总能看到霍恩在各处晃悠。
霍恩看出了沈欣言的不自在:「之前给你的那把袖刀可好用。」
说到这个,沈欣言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那袖刀的确帮我甚多,还要多谢霍同知。」
霍恩的嘴角悄悄挂起一抹笑意:「这还是你第一次如此真心地谢我。」
沈欣言此时无比庆幸自己脸上涂的白,免得被人看到自己脸上羞赧的红霞。
这人好不会说话,就好像她是个多没良心的人一般。
霍恩也不多言,只是对远处的马车摆摆手,那车夫瞬间跳下车,从车厢内抱出一个巨大的包袱送到霍恩手边:「大人。」
霍恩将东西送到冰洁手里:「替你家主子收着吧。」
冰洁应诺一声,顺手接过那只大包袱:还挺重的!
送完东西,霍恩的再次恢复以往的冷漠:「衙门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沈欣言笑着点头:「霍同知慢走。」
霍恩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头看向沈欣言:「你现在似乎不怕我了。」
之后也不等沈欣言回答,便大步离开了。
沈欣言不可置信地看着霍恩的背影,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声:「登徒子!」
阿蛮倒是轻笑道:「行了,人家送的东西可救过你的命,有这个气恼的时间不如赶紧回去学些有用的东西,你学得越多。。。」
沈欣言接下阿蛮的话:「未来就越能掌控自己的命运,放心我知道的。」
她一定会将命运死死抓在自己手里。
进府后,沈欣言便吩咐冰洁将东西收进库房,等回头看看应该送什么回礼过去,冰洁回来时脸上的表情相当微妙。
沈欣言难得看到冰洁这般模样,当即笑道:「霍同知送了什么,怎得将你难为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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