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酒精在血管里缓慢流淌的感觉让他既享受又疲惫。
“这便宜酒,后劲真大。。。”
他在心里嘀咕着。
喝惯了好酒,再喝这些便宜酒实在是有点伤身。
不败金肾也遭不住低劣工业酒精的摧残。
低头看了眼腕间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腕表。
表盘上的罗马数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
“十一点十五分,要是平时这个点,我应该在浴缸里泡着了。”
他不由得想起系统奖励的不败金肾。
虽说这神奇的能力让他不惧身体的劳累。
但分解酒精还是得靠那兢兢业业的肝脏。
好在朋友王理想早就贴心地开好了包厢,能让他暂时逃离这喧嚣的会场,寻得一处安静的角落稍作休息。
当他推开包厢的门,皮革沙发的气息与室内淡淡的雪茄味扑面而来。
他不太喜欢烟味,咳嗽了两声后,朋友们立马掐了烟。
“呦呵,老陆,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妞呢?”
“害,跳个舞就不见了,没想着上垒,不说了,继续喝点。”
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刚准备和先到的李天他们继续小酌几杯。
一道倩影便如鬼魅般紧随而至。
“老陆,你后面。”
王理想似笑非笑的冲着陆沉身后挤眉弄眼。
陆沉一回头。
就看到了熟悉的那张脸。
“大叔,发什么呆呢?”
周粥清脆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像一把小锤子敲碎了他的思绪。
随着话音落下,陆沉感觉身旁的沙发一沉,余光瞥见短裙下那片晃眼的白皙。
出于绅士风度,他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半尺,皮革沙发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朋友面前,总得装一装。
但是这丫头怎么找过来的?
他心里警铃大作,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起。
我脸上又没写着包厢号,难不成她一直在暗中留意我的动向?
一直关注着陆沉的周粥像块牛皮糖似的又贴了过来。
身上淡淡的甜香萦绕在陆沉鼻间。
“大叔,躲什么呀?我很可怕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伸出粉色的指甲轻轻刮着陆沉西装袖口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