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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演戏（第2页）
沈南星此举虽说帮了沈君沉，同时也让自己陷入不义之地。
她忐忑地观察沈君沉。
如果沈君沉动怒要处罚沈南星，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求情！
下一瞬，沈君沉高举起沈南星。
“不愧是朕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有朕的聪慧！”
他畅快大笑，对沈南星更是爱不释手。
沈南星也咯咯笑起来，父女俩气氛愉悦。
皇后在旁看着，失神片刻后欣慰地笑起来。
与轻松氛围格格不入的宸妃，‘噗通’跪在地上。
她面如死灰，“陛下，臣妾冤枉啊！”
她带着哭腔的伸冤声，拉回沈君沉的理智与冷峻。
他敛去笑，阴恻恻地俯视宸妃。
“瓦剌吉祥话张口就来，哪里冤枉你了？”
宸妃跪走两步，抓着沈君沉玄色衣角，哭的楚楚可怜。
“是臣妾家乡遭遇瓦剌军屠戮，臣妾为保命才学几句瓦剌话！”
“听到小公主说，臣妾嘴比脑子还快地回了一句。”
沈君沉眸色更黑。
宸妃家乡的确遭遇过瓦剌军屠城。
但瓦剌屠的城十室九空，是女子就地奸淫虐杀，男子则羞辱后极刑折磨而死。
宸妃这般全须全尾地逃离，实属罕见。
沈君沉晲向皇后。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又迅速避开。
皇后垂眸，上前半步，对沈君沉行大礼。
沈君沉不悦：“皇后什么意思？”
皇后跪在地上，为宸妃求情，“陛下，只凭瓦剌话并不能证明宸妃妹妹就是细作。”
“凡事讲究证据，陛下拿不出确凿的证据，如何让大臣们信服？”
宸妃含着泪，小鸡啄米虫地点头。
“如果陛下找到臣妾当细作的证据，就算臣妾是无辜的，臣妾也心服口服。”
“可……”
她看向沈南星，欲言又止，“小公主年纪小，说的话当不得真！”
沈南星握拳，在原地跺脚两下。
“狡辩！”
她仰头，气鼓鼓地说：“爹爹，瓦剌人仇视中原人连我都知晓。”
“我还知道瓦剌人残暴，以杀中原人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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