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松懈下来,白泽就感觉到身体有些发酸,和剧烈运动过一样。
他低声给自己加了个buff,缓解酸痛感,结果眼前一花,感觉有些头晕。
‘言出法随的使用,是要消耗我的精神吗?’白泽暗想道。
之前用的少还没怎么感觉,现在用多了,消耗上来了,就开始出现头晕了。
这时,严新年叫着大家集合,重新列队,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就宣布下课。
“阿泽,走,吃饭去。”罗涛走过来道。
二人一边往食堂去,一说话。
“下午又是两节文课,阿泽,下课后我得去干兼职,你怎么说?”罗涛边走边说道。
在这个时代,人口就是战略资源,各国都提倡多生多育,孤儿院也都有拨款。东夏比其他国家还要更向前一步,所有公民都能接受十二年义务制教育,学杂费全免。
但即便如此,想要支持武科生的培养,也还是不够的。
所以白泽和罗涛都会在课余时间去打工,好满足自己大于常人的胃口,也为未来做准备。
等到成年之后,他们可就得离开孤儿院了,到时候就得靠自己生存了。
白泽想了想,道:“我迟两天再去找工作吧。”
他昏迷了两天,又休息了一天,兼职早就被炒了。不过方振洋赔的医药费还有剩余,倒能撑些天。
“也行,你先休息两天。”
罗涛说着,拿出一个二手的智能机,道:“下午你回去时别走偏僻处,免得姓方的那孙子找麻烦,有事电话联系。”
大庭广众之下,方振洋还不敢动手。
他应该不怕赔钱,但他这种有前科的学生,要是敢再犯,十有八九得被开除。
在街上找白泽麻烦,也许不会有好心人阻止,但绝对会有人拿手机拍视频,是百分百会暴露的。所以,他就是要报复白泽,也得找机会。
“知道了,别啰里啰嗦地像个老妈子。”白泽笑道。
“去你的,你才是老妈子。”
二人打打笑笑,去吃了个午饭,之后就回到各自的班级上课。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就来到了放学的时候。
当铃声响起,白泽将手上的课本放到抽屉里,也不带书包,就出了教室。
他没有随着人群出校,也没有去往操场那种人还多的地方,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练起了“五禽戏”。
所有的招式都已是熟稔至极,现在再使出,劲力圆润,收放自如,甚至和钟靖一样,形神皆备。
一套“五禽戏”打到最后一式,一声噼啪响起,筋骨鸣动,传声在外。
“哎哟,我们的白班草在这练功呐。”
如同公鸭般嘈杂的声音响起,方振洋带着三个跟班,通往这个角落的路。
“这么努力练功,是想找我报仇吗?”
方振洋带着恶意,谑笑道:“巧得很,老子也想再揍你一顿。行啊,胆子挺大的,还敢往角落里跑,真是找死。”
白泽看着这群渣滓走近,缓缓收功,嘘出一口气,先是给自己上了个“头脑冷静”的buff,然后道:“不找个偏僻地方,你这比青蛙小便还恶心的家伙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