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以你的诗才,还是以你的武学天赋,未来你都不可限量,为什么你要当反贼!?”
这个为什么?
问的真好!
对此,林凡就呵呵了。
只见林凡反问道,“杨大人是锦衣卫的高官,杨大人肯定没吃过米肉吧!”
杨保国摇摇头。
“这和你造反有什么关系!?”杨保国反问道。
林凡冷哼道,“看来杨大人是知道米肉是什么东西了,那如果我说,最多七天前,我家嫂嫂差点为了治好我的病,就和别家交换,去当别家的米肉,杨大人你说,这反还造不造?”
“还有……”
“百姓们的日子都过得这么苦了,半个月前朝廷更是一纸公文到来,说是要加重今年的赋税,还要沿用之前张太岳的一条编法,交税交银子就是……”
“没有银子交,地方的官差就挨家挨户的搜……”
“不给的话就强抢,甚至是全家正法,所谓的以儆效尤!”
“杨大人你说,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如果哪家的确是没银子没粮食了,这交不上税,又该怎样才能活下来呢!?”
啊?!
杨保国半年前从京城来。
这半年里都一直在致力调查华蓥山的精怪事件。
地方的民生疾苦,他听当然是听过的,可是杨保国却从未想过,地方百姓已过得这么苦了。
“杨大人请说呀,您是锦衣卫的高官,您不会不知道百姓们被逼到这个份上,百姓们到底该怎样才能交上税吧!”
林凡的疑问。
让杨保国沉默不语。
此刻的杨保国只是乌黑着一张脸。
认真深思着,却又不敢承认,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
“杨大人不清楚,或者杨大人不想说,就由我来说吧!”
说着说着。
那在日渐深入华蓥山的路上。
林凡也都一路云淡风轻道,“那就是,有父母的家庭,父母甘愿去城里卖做米肉,以一斤米肉七文钱的价格,卖给像风月楼春花楼这样的酒楼……”
“然后儿女把父母卖肉的钱交给当地的官差,完成今年的税额……”
林凡说的话越多。
杨保国的脸就越发的乌黑。
“那没了父母,又没了钱和粮食,这些娃子怎么活啊!?”不自觉的被林凡带入到这样一股奇怪的氛围之中。
杨保国诧异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