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宫成的朋友???”沈白皱起眉头,对女人说的话有些怀疑——新闻里只报道了受伤的人是秦远舟并没有说宫成也受伤了啊,这个女人却一来就说从新闻里看到宫成受伤了,绝对有问题!沈白挡住了门,生硬的说道:“对不起女士,宫成还没有醒来,如果您要看他请留下联系方式,等他醒来了我会让他联系你的。”说罢,接过了女人手中的花,直接关上了门。门外女人脸上的微笑霎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种愤恨、不甘、狂怒如恶毒的诅咒绽放在唇角。她看了看面前的紧闭的病房门。冷笑道:“宫成啊宫成,这次你让你命大逃了出去,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语闭,转身离开,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提着外面的宫泽溪。女人突然抽了抽鼻子,从宫泽溪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奎狼的味道,同宫成身上的一模一样!女人的眼睛瞬间亮了,饶有兴趣的盯着宫泽溪消失的背影舔了舔唇角。“哎呀~居然是另外一只小狼崽呢~”见色忘友病房内。宫泽溪推开了门,沈白一看到对方立马放松了绷紧的肩膀,长吁一口气道:“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她又来了呢。”“嗯?谁又来了?”宫泽溪将手中的盒饭放了下来,纳闷的询问。沈白便将方才那个奇怪的女人告诉了对方。宫泽溪立马想起来了方才在楼下见到的那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本来他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女人,却在经过对方身边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儿,浓的感觉喷了整整一瓶香水一样。在医院这种充满了消毒水的地方真的很扎眼,所以他才悄悄的看了眼那个女人。“是不是一个戴着遮阳帽、戴着半块面纱的女人?”“对!就是她!她特别奇怪,说是你哥的朋友。”“我哥压根就没有她这种朋友。”“那会不会来者不善??”沈白开始担心:别是惹到了什么恐怖分子吧?!“你别担心这件事儿了,我给傅景深打个电话。”宫泽溪捏着手机离开了病房,在走廊里面打电话,但是不知为何傅景深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最后他没辙、只能给沈瑞打去电话简单的说明了一下秦远舟的情况。沈瑞头疼的骂道:“你们暗杀队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宫泽溪无语,说自己已经不是半兽人了,干嘛要骂自己呢……沈瑞便没好气的说道:“你以前不是?!跟傅景深一个德行!都他妈的是见色忘友的混蛋玩意!”“见色忘友?”宫泽溪敏锐的抓到了沈瑞话中的关键词。“大队长,傅总他难道有喜欢的人了?”“何止!他妈的、为了那个人他连特行科都不回了!混蛋玩意!”沈瑞气气的挂了电话。宫泽溪听着手机里突然传来的忙音就知道这事儿可能是指望不上别人了,还得他们自己干。于是宫泽溪立马联系了一下自己的那些狐朋狗友,问问对方能不能搞到今天新闻报道里说的那个监控视频。朋友义不容辞的答应了。当天晚上,宫泽溪的邮箱里便躺着一份搞清视频。宫泽溪抱着沈白一遍遍的看那视频,终于在视频开始的0,2秒时发现了一些端倪。宫泽溪直接捏着手机说道:“学长,我去一趟这里,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如果遇到什么奇怪的事儿、或者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你都不要慌,立刻给我打电话、立刻报警!”“好,我知道了,你注意安全。”沈白垫脚亲了亲宫泽溪的脸颊,宫泽溪不放心的一步三回头,最后又跑到分诊台交代了一下这才离去。当天夜里凌晨两点。沈白将窗帘拉上了,为了防止有人破门而入,他甚至将地铺打在了门口,用身体紧紧的堵住了门,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摆在两张病床中间的那束鲜花正在往外散发着诡异的香气。凌晨五点。宫泽溪从现场勘察回来。他已经通过了子弹的弹道分析出来狙击手藏匿的位置。真的是很隐秘,在事发地五百米外的一个巨大广告牌后面。而且还是迎风口,所有痕迹在大风的吹拂下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得不说,这个狙击手真的很专业。但是依旧让宫泽溪发现了一丝猫腻。那是子弹擦过空气、通过与空气的高度摩擦而产生的火星掉落在广告牌上灼烧出的小洞。宫泽溪将那个小洞反反复复拍了许多张清晰的照片,然后发给了鹿鸣,拜托对方一定要分析出用的是何种型号的枪支。